旁边人说什么来着？圣女候选人？！

所以淮衍这辈子，是……女、女孩子？

在发现淮衍就在白莲教内的时候，谢晗对他的身份有过很多猜测，什么白莲教高层啦，被抓的正道弟子啦，郁郁不得志的底层仆役啦，甚至某长老的男宠她都考虑过了。

想过这么多情况，还是万万没想到，淮衍性别都变了啊！

震惊、错愕、思念……还夹杂着一点想笑，重重复杂的情绪一下涌上谢晗的心头。

这边的‘白玖’见到谢晗也是微微一愣，对面的少女面容清绝动人，眼下一颗泪痣中和了冰冷的味道，身上穿着祭祀味道的宽袍，隐隐能看到如雪赤足。

果然没有辜负现在跪倒在地的侍女们口中的称呼。

圣女大人，不染凡尘，似乎也……不谙世事？

尤其对方此时见了自己之后，痴痴凝望，虽神情复杂难辨，但那一丝蕴含着爱慕感情的情绪还是被他敏锐的捕捉到了。

白玖的眸底划过一道暗光，不着痕迹的挺直了背脊，缓缓开口。

谢晗原本感觉到自己的下限再一次拓宽了，内心代表节操的小人都开始对手指妥协：行吧，百合就百合吧，我爱的是他的灵魂不是他的身体……结果白玖的声音这时候响起：

“你是圣女？”嗓音清润柔和，但确确实实是少年的声音。

诶？？？

女、女装大佬？

这个认知进入谢晗脑海的一瞬间，她心情只有一句话可以形容——

汝怎着品如之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