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话的功夫,苏晚玉已经抬脚进了内室。
“师父,王爷的毒是怎么一回事?”苏晚玉询问道。
诸葛隐没有直接回答,反而招手道:“你来诊诊王爷的脉象。”
苏晚玉依言上前,搭腕诊脉。
片刻后,她手指微颤,眼底露出惊愕之色。
“师父,这毒和王爷之前中的一样。”
诸葛隐点点头,“为师的诊断也是这样。”
“我先前明明已经为王爷解了毒,他体内怎么会又出现这种毒?莫非是有人再次下毒?”苏晚玉看向诸葛隐,“师父,你可知道王爷先前体内的毒是怎么来的?”
“王爷是胎毒,一出生就有了,为师这些年一直想法子为他医治,却始终没法彻底清除,便只能用针灸之法及药物为他压制毒性。”
“胎毒。”苏晚玉眉头拧成一团,“我听闻当年叛军勾结外族,下毒谋害陛下,长公主不慎饮了陛下的那杯毒酒,生下王爷后毒发身亡。这种毒师父都束手无策,可见并不寻常,或许只有那些叛军的手里才有,莫非是那些叛军对王爷再次下手?”
诸葛隐摇头,“当年的叛军早已伏诛,况且王爷虽身份尊贵,却也只是个闲散郡王,费心对他下手有什么用?图的又是什么呢?”
“虽然叛军伏诛,难免会有漏网之鱼,若是他们暗恨长公主当年坏了他们的计划,想要报复在王爷身上呢?或许那人就藏在王爷身边,这样才能轻易得手。”苏晚玉分析道。
“若真是如此,那王爷身边的人就要好好筛查一遍,务必尽快将那人揪出来才好。”
苏晚玉挠了挠头,“师父,怎么查?”
“只靠我们两个当然不行,交给福寿和高远去查吧,他们肯定能查出来的。”
诸葛隐说完,刚想开口唤福寿进来,苏晚玉突然阻止了他,“师父,他们俩信得过吗?”
若论亲近,福寿和高远,一个是贴身内侍,一个是贴身侍卫,再没有人比他们俩更容易接近傅遐了,也最容易对傅遐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