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苏晚玉因为这个生他的气,他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过了好一会儿,傅遐才硬邦邦地解释道:
“他是你哥哥的同窗,有你哥哥出面招呼他就好了,你是女子,应该避嫌,少与外男接触!”
苏晚玉听了以后,更加生气了。
“我是大夫,这个身份注定了我要与人接触,在大夫的眼里没有男女之分,只有病人!”
她讽刺一笑,“依王爷所言,王爷于我而言也是外男,我也应该避嫌,与王爷少接触才是,既如此,请王爷放我下车!”
傅遐没想到他一番解释,反而弄巧成拙。
“本王不是那个意思。”
苏晚玉才不管他是哪个意思,“王爷您只是我的病人,我遵师父嘱托照看您,我如何行事与王爷无关,还请王爷以后少管我的闲事!”
说完,苏晚玉敲了敲车厢,让车夫停车,然后带着白芍下去了。
傅遐心口一滞,呢喃道:“我只是你的病人!”
等他反应过来时,苏晚玉已经下了车。
他阻拦不及,瞧见后面有马车过来,又错过了解释的时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苏晚玉钻进了自己的马车里。
福寿轻叹一声,忍不住道:“王爷,您明明心悦乡君,为何方才不表明心迹呢?”
他看的清楚,王爷方才的别扭,全因在乎乡君,见不得她亲近旁的男子。
傅遐敛眸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