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之豌忽然有点怕,眼前走马灯似的,把这一整个白天到黑夜发生的事情,循环播放了好几遍。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
我怎么就结婚了呢?
婚姻是重大的责任。
岑之豌翻来覆去,辗转不成眠,因为动作轻小,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种挣扎。
楚幼清忍无可忍,轻转过身,“想要?”
半寐半明的光影中,岑之豌吃了一惊,小声喃喃相问,“啊?”
楚幼清垂下眼帘,解开睡衣上的第一颗扣子。
岑之豌耳中嗡嗡作响。
楚幼清躺躺好,幼圆的眼梢,望向天花板,凭添了许多的妩媚。
岑之豌猛的心里一空。
楚幼清大概不是第一次了,只有我还像个妹妹,扭扭捏捏,什么都放不开。
“来呀……”楚幼清轻然出声,像鼓励,又像是缠绵的诱惑。
这蛊惑的柔音,如羽毛搔过岑之豌的心。
把持不住,岑之豌倾身,向楚幼清的邀约靠拢……
事实上,楚幼清见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