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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幼清别过脸,鼻息埋入羽毛枕,没有眼神交流,“下去。”

岑之豌反应过来,慌手忙脚,悉悉索索退回自己的领地……

用被角盖上脸,岑之豌明白了一个重大守则——

楚幼清不给,她就不能要。

白白激动了一个晚上,岑之豌现在无法确定,自己还有没有勇气,戴上楚幼清送的表。

还有更现实的问题。

领证以来,楚幼清接连喂了她两顿,顿顿醉生梦死。第三顿突然不给吃了,情何以堪,有没有人性。

岑之豌是第一次结婚,初尝滋味,跗骨敲髓。

楚幼清安然入睡,可岑之豌还在发情,情到浓时,要爆炸了。

无处发泄,岑之豌赤足,走到露台,夜风凉,凉不过她一颗滚烫烫沸腾的心,只得将满腔欲火,全倾倒在杨嘉宝的身上。

杨嘉宝半夜三更,接到电话,已经是怒发冲冠,困得话都说不清楚。

“……要死啊!……什……什么事情!”

岑之豌顶风哭诉,“楚幼清给我买了块表!”

杨嘉宝大骂,“我去年也买了个表!”

岑之豌呼吸都是炙热的,委委屈屈,“楚幼清想在床上整死我!”

杨嘉宝一怔,清醒了许多,“你们s和了?……你俩……岑之豌,你给蜡烛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