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之豌同样疑惑,“我侧面打听过,清清她家,没什么事情,她妈能吃能喝能睡的,特别健康。我又去剧组问了一圈,说是清清公司里,也没什么毛病。我现在没机会和楚幼清说话,她搬到一个比较远的地方,进去那个营地,还要查身份证和通行证,通行证还得刷指纹。”
杨嘉宝思考,“都没毛病?……那还是你有毛病!”
岑之豌是有毛病,她得了相思病。
她应该把那件水青色的旗袍,也一撕到底,楚幼清就更爱她了!
人不怕求而不得,就怕,我本可以。
岑之豌不确定,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再有这种待遇了,撕不了楚幼清的旗袍,她眼睛里再没有别的旗袍。
杨嘉宝拖长调子,贡献一点经验,“你别~太烦恼,你老婆这样的成熟女人,姐姐嘛,做什么都有分寸,该让你知道的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结婚也要相互给点空间,是不是。”
岑之豌点头嗯了一声,又觉得哪里不对,委屈道:“清清把我轰出去的时候!还用个盆,泼了我一身水!”
请问,成熟在哪里。
杨嘉宝又哭了,“啊哈哈哈哈哈!岑豌豆,你老婆这叫一个死心塌地呐!”
岑之豌娇糯的嗓子眼儿里,不禁哽咽了一下,她还流鼻血的呢,疑惑问:“怎么说?”
杨嘉宝认真道,“我看别人也入不了楚幼清的眼,谁敢像你这样,成天惹她生气!哈哈哈哈!……”
所以,还是岑之豌有毛病。
杨嘉宝打断自己狂乱的笑声,严肃许多,“你等一下,切进来一个电话。”
岑之豌就先挂了,毕竟杨嘉宝在开车。
她这几天,只能在片场里,远远地看看楚幼清,越看越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