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之豌气疯了。
杨嘉宝略惊恐,“你想怎么样。”
岑之豌说:“我喜欢楚幼清,所以没办法给她当备胎。”
杨嘉宝问:“你舍得吗?岑豌豆,我跟你讲,有些事情,能问,有些事情,问出来,就像瓷器上,裂了一条缝,就回不去了。你想搞清楚,你偷偷摸摸搞清楚,你别直接问,不是这种操作。
捉奸还得捉个准呢,你就傻乎乎去问。要是没有这回事,你老婆怎么想你,不信任她,就算嘴上不说,隔阂肯定有。要是真有这回事,也不一定和你说实话,你就很被动了,你知不知道。”
岑之豌站起身,“我从来都没想过信不信任楚幼清,我们家里,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可这回我看见了,我心里有她,就没办法装傻。我不是为了上她才和她结婚的。”
杨嘉宝去开车门,“也行,你们谈谈吧,你自己别后悔,这世界上,就这么一个楚幼清,万一搞毛了,她就不在你身边了,你懂吗?”
岑之豌垂了垂眸。
杨嘉宝叹口气,“你瞧你还是舍不得……”
宁静的夜晚,万家灯火。
楚幼清倚在沙发上,一边翻阅影评杂志,一边等岑之豌回家。
十点多钟,岑之豌硬着头皮,推开门,楚幼清居然还没睡,放下书,走来玄关看她,人轻轻靠着墙,“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岑之豌躲避她冷柔的目光,换下高跟鞋,放去小坤包,直径走到沙发上坐了,默不作声,过会儿,站起来,“我去洗澡……你先睡吧……”
楚幼清见她心情不好,轻“嗯”了一声,将外间的灯熄灭,去卧房等她。
岑之豌不是故意磨磨蹭蹭,话涌到嘴边,心肝脾肺肾,全都拦着不让出去,喉咙里堵着团棉花,眼眶酸得很。
她又宁可没看见什么,做一回快乐的老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