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姐姐如狼似虎,岑之豌的营养,必须跟上。
她估摸楚幼清这才二十九,怎么就如狼似虎了呢?
约莫是,以前总顾着rou体亲密,其实羞耻得很,彼此都含蓄些,收敛点。现在颠倒了,精神上倒该保持距离,越远越好,使得做爱这件事,出奇纯粹,不含一点杂念……
这当然是胡说八道,她们什么时候含蓄过,什么时候收敛过!楚幼清说,早就该找人来修一修床架,太响了!
岑之豌万分思念楚幼清,叹一口气,几乎是含泪去嚼桂花糕。
听说,能够边哭边吃的人,最后都会过得很好。
白筠律师喝了一小勺粥,小勺含在口里,特意使了点力气,才将粥水硬咽了下去。
她们今天要去见司徒,白筠以这种咽法,一鼓作气,吃了拳头大的半豌粥,然后再也吃不动。
白律师抬眼望向岑之豌,岑之豌扶了扶大框墨镜,最后一块桂花糕提在筷子尖,真怕请这一顿饭,自家律师给噎死了。
岑之豌体贴地问:“小笼包要吗?”
白筠疼爱地笑了笑,“乖,想吃自己点。”
小笼包现蒸,上桌得慢,岑之豌玩手机,等着她的小包子。今天如何对包点这样情有独钟,难道噩梦缠身,没吃够?!
白小姐说一句话,都很消耗力气,面对岑之豌,却好似健谈些,“看什么?”
岑之豌有一搭没一搭,瞧着屏幕,乖巧笑道:“魔术……”
白筠气弱着,也笑谈,语音柔慢,“说明你平时经常看。应用a里的内容,都是按照个人兴趣推送的。”
岑之豌放下手机,“有一阵子看的多。现在没时间,兴趣也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