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这个司徒律师,一言不合,她就要同归于尽,真的执着,拐弯抹角,见缝插针,也能找上门来,防不胜防。
岑之豌听楚幼清没动静,继续说,也不是吓唬谁,就是陈述一个观察,“你看见司徒律师的手腕没有……我总共见过她两次,袖口从来都是严丝合缝,可她的领口是放开的,还喜欢穿露脚踝的长裤……她很可能自杀过……不止一次……”
割腕。
岑之豌默然,整件事想想,很是有点后怕。怕伤害到楚幼清,连累了楚幼清家,当然也担心她妈。
岑之豌轻笑一下,她俩都要离婚了,如今这番话说的,好似在相亲一样,深入介绍了自我家庭背景,希望对面女方斟酌考虑,不要羊入虎穴,跳了火盆。
楚幼清的心揪成一团,转过身来,冷言问:“你说完了没有。”
岑之豌乌溜溜的亮眸子流转,“啊?”原来楚幼清在听。
楚幼清伸手推了她一下,没推动,使足了力气推第二下,终于让岑之豌搡得微微一摇晃。
“……你以后不许对我说这种话!”楚幼清明明能将岑之豌推飞出去,但是没有,下不去手,于是不解恨,挥起坤包,要敲一敲。
岑之豌扭身躲开,顺势握住楚幼清的一只手,将这雪白柔软修长,送到娇唇边,非常响亮的亲了一口,吧唧!
楚幼清形式主义的抽手,反正抽不出来就对了。
岑之豌牵住她指尖不放,捧在唇角边,温柔相蹭,她应该配合楚幼清的表演,比如楚幼清推她第一下的时候,她主动地飞出去才是,岑之豌弥补道,赞美:“姐姐真有劲!”
姐姐力气大,岑之豌最喜欢!
这种疯狂暗示,也不知楚幼清听没听懂,岑之豌啵唧啵唧,吻得楚幼清指节抽筋,痒痒地连动到心口……
楚幼清垂眸,一甩抽回来,“字还是要签的。”
开庭是一个月以后,还是三个月以后,又有什么区别,夜长梦多。
岑之豌算盘珠子,噼里啪啦响,“好吧。七天,不,八天,不,九天之后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