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嘉宝趁大人们不备,从侧面打听了一下,半夜并没有什么异常的猫叫狗叫蛐蛐叫,思忖这不对,隔壁两个人,离婚提上议程,楚幼清再不生吞活剥了岑之豌,就没机会啦,后面楚爹老佩佩的案子上庭,媒体狗仔的狂欢飨宴,到时候,偷偷见上一面都难。
损友为房中一对亡命鸳鸯操碎心,忽见楚幼清明净清澈,般般入画,柔桡妙曼而来,端坐吃早饭,冷柔的幼圆美眸,有些朦胧惺忪,更添一笔风风韵韵,绝色难求,不是画里人,直似梦中人。
孙警官一家看得没了声息,肉包子几乎滚落一地。杨嘉宝在圈中受过美色洗礼多年,这么自然纯澈的楚幼清,生活中的楚幼清,也是差点将杨嘉宝击倒,于是,杨嘉宝心中万分肯定,不管谁在上面,谁在下面,绝对是做过了。
岑之豌半天出不了门,杨嘉宝遐想更多,想去关心一下岑之豌,放声嘲笑,挪动椅子。
楚幼清执箸,“坐。”
杨嘉宝明白了,办公重地,闲人免入,果然,岑之豌她被就地正法啦!哈哈哈!我瞧你还能走路不!
杨嘉宝乖巧地吃包子,不时笑喷好几次。
楚幼清一个晚上,过饱了揉揉哒的手瘾,连欲仙欲死的耳瘾都足了,岑之豌伏在她耳朵边上,强忍着叫床的冲动,含娇细语,最后不晓得呢呢喃喃个什么,直向楚幼清撒娇,像密密麻麻的小蚂蚁,啃楚幼清的心,痒乎乎地让人心疼,更想欺负……
岑之豌就惨了,大白天倒在床沿边,一件衣衫都没有,浑身瘫软成一团娇柔的泥,幸好楚幼清手下留情,没有听信自己的胡说八道,什么不累,累瘫了好吗……
这还如何逃命……
左右不过死在楚幼清的手上……
逃亡组三人各怀心思,待告别孙警官一家,已经日上三竿。
楚幼清坐在面包车里,面包车是崭新的,单独隐匿,反而显眼,干脆在附近的大卖场,敞亮亮和当地土壕们的车,停放一处。
岑之豌和杨嘉宝重新从孙警官家出来,这次,抱回了三床被褥,主要是掩盖逃亡妻妻二人用过的痕迹,她们慌说车上过夜冷,将崭新的床被要了来,不,抢了来。
楚幼清一见就晓得怎么回事,垂眸不语,她这样,观众们也习惯,可不是楚影后又在发羞,演得太真实了,还过妻妻生活呐,可见,现在没有一个节目是单身狗能看的。
岑之豌脸上同样挂不住,她失水过多,以极快的速度坐进车里,打开一瓶矿泉水。杨嘉宝非要多说一句,缓解尴尬,“人都杀了,不能把我们的dna留下。”
岑之豌默默闭上眼睛,楚幼清轰一声开窗透气,纤纤玉手扇了扇自己的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