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呼出去,翻了一个身,瓷白腰线,在夜光下招摇。
岑之豌娇唇粉润欲滴,轻巧地蹬了蹬维密大长腿,一套动作,很有技术性,睡衫跑得更高,肌肤是象牙白,比月色刺眼。
她背对楚幼清,乌黑长发垂顺,如枫叶糖浆般,流泻倾倒在宽大的床垫上。
该怎么回答楚幼清的问题。
离开,会怎么样……
岑之案不甘心地抱住膝盖,脸蛋埋下去,据说这是最有安全感的姿势,“……我就脱光了,躺在这里勾引你。”
楚幼清安详地闭了闭眼睛,这个操作可以有。
妹妹果然烧得不轻,人都糊涂了,楚幼清重新跪坐回她身边,取过一只羽毛枕垫在床头,将岑之豌的大驾扶上去。
片刻安宁,楚影后慌慌张张,抽空去吧台倒水,一转身的功夫,岑之豌软着身段,扑倒在床上,半截盈腰举着,召唤楚幼清,再不过来,我要受凉了。
楚幼清美眸幽怨,恨不得上去打屁股,正是撅得高,撅得好,就见岑之豌眼皮一蹦一跳,没有任何苏醒的征兆,恐怕打了也是白打,留到明天早上打。
楚影后端水过来伺候,将岑之豌这个高难度动作,先拎起来捋直了,然后整个人搂入怀中,如此又发了一身的香汗,冷着嗓音,“……宝贝,喝水。”
岑之豌嗯了一声,非常庄重,但眼睛并不睁开,“喂我。”
楚幼清娶了这么一个闹人精回家,不能多计较,别人是发酒疯,她们家里,是发烧疯。
杯口对上岑之豌的唇,楚影后一点一点哄她,“……张嘴。”
岑之豌非要低头去啄,就很利落地被呛了一下,“……咳。”
她脸蛋更加红晕多姿,紧闭的上下睫毛打颤,濡湿的唇微张,嗫喏,“……楚幼清,你欺负我。”
楚影后心火燎原,比发烧的人更需要喝点水,就着岑之豌叼过的杯口,灌了一小口,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