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会要这么麻烦。”楚幼清堪堪与她并肩坐下,冷静无波,性感音调中的潜台词,很明显了,如果需要的话,会直接用鸡蛋砸。
岑之豌双手稳定地握住煎饼,咬了一小口,引祸水东流,“……别说领早餐,那个值班医生什么都说可以可以!我怀疑他到底看不看得清谁是谁。”
“楚幼清,你知道吗,我昨天晚上一个人挂水,心里好怕的,怕他用错药,也可以,我就嗝屁了。”
楚幼清掩着唇笑出来,如同岑之豌的话,解开她一个心结,“是吗,我也很怕,特地去护士站核对了一遍处方,发给一个医生朋友……”
原来不是多虑,楚幼清都怀疑自己,在岑之豌面前变得婆婆妈妈的,她才不是婆婆,也不是妈妈,是老婆……
乡镇卫生院这里,曾经是一个军区疗养院,后来搬迁了,风景有些独特的地方,云蒸霞照,比如朝阳。
岑之豌上警校的时候,听同学说起,路过哪有不来的道理,此时阳光如同火盆中的柴火,楚幼清的半边侧脸,在光和云的双重照耀下,显露出一片诱人的酡红。
岑之豌心中升涌出无法抑制的冲动和想念,急忙撅起唇尖,粉润如小荷花一般,在楚幼清脸庞上啵唧,吻出个动静来,顿时甚觉不佳,打破安逸的宁静,出声掩饰道:“……楚幼清,你笑起来真好看。”
楚影后白皙秀长的柔荑轻抬,抚了抚被搞得湿了吧唧的侧脸,冷声,“那当然。”
岑之豌尴尬也很礼貌地笑了笑,完蛋,把煎饼上的猪油抹到楚影后脸上了……
不对,煎饼里并没有猪油。
岑之豌垂眸,仔细观察,煎饼料还挺足的,“这么厚的鸡蛋卷啊,一定很好吃。”
开心去咬。
耳边传来楚幼清的话语,“这有什么,不过两层而已,我认识一个人,能摊出十层的鸡蛋卷,里面有许多香料,还会放糖。”
她控制下的情绪平淡,流连的眼神却复杂,使得岑之豌没有听出这道菜有任何特殊的意义。
岑之豌更是随意撩了一下肩侧的娇发,以免发梢挂在胸前抢早饭,平常地聊天,“真厉害。是圈里的人吗?我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