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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是君臣相宜的场景,谁又知虞妗周身寒毛都炸立起来。

这个蒋韶!几乎已经是到了明目张胆的地步!他摆明是知道秦宴在北地出事了,他却装做不知,像逗着自家宠物玩耍一样,看着虞妗犹如跳梁小丑。

听着她一如既往杀人不见血的话语,虞妗忽而一笑:“有劳相爷忧心了,摄政王大胜呼揭,哀家心里欢喜,如此普天同庆的好事,希望你也欢喜。”

在旁人看来,却是一副君臣相宜的好景象,只有虞妗和蒋韶知道,虞妗手中的金簪,已经刺入他腹中一个指节长,另一只手腕上的袖箭也是蠢蠢欲动。

蒋韶好像不知痛一般,更具轻薄性的揽了揽虞妗的腰,随后才收回手,轻声说:“臣自然万般欢喜。”

蒋韶是笃定了秦宴再也回不来!

太后震怒,整个太医署都是人心惶惶,生怕虞妗一怒之下让他们人头落地,一个个背着药箱子在郑重的府中来来回回络绎不绝。

如此折腾了小半个月,终于传来了好消息,郑重的命到底是保住了。

虞妗揪起的心终于放下大半,另一半还悬挂在迟迟没有动静的秦宴身上。

姜眠秋和虞雁北离开上京也有小半个月了,半点消息也无,也不知道他们到没到北地,能不能找到秦宴。

高阳王那边也是个不消停的,秦震大肆结交朝臣,秦昭整日里给虞妗找事,还一反常态和蒋韶的大姐赵蒋氏走得颇近。

一桩桩一件件简直折腾得虞妗夜不能眠。

腹中的孩子也闹腾得厉害,自从发现有孕以来,虞妗便吃不下什么东西,动辄便吐得天翻地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