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两个姑娘猝然噤声。
虞妗拭去眼角的泪,将纸卷烧掉:“可能是担心旁人中途截下大白,才画了这画儿,依这画像来看,摄政王的情况怕是不太好,我们得尽快找到他们。”
青黛试探着问道:“既然王爷尚且未能清醒,那这传消息的人……”
疾风吃饱了就在几案上来回踱步,兴许是飞得累,走几圈便在虞妗面前卧下了,也不闭眼歇息,只睁着那双黑豆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虞妗起了怜心,她如今怀着四个月的身孕,是有些多愁善感,伸手摸了摸它的鸟头,一边说:“应该是冯宣,如果是秦宴,他一定会先告诉我他平安无事的。”
“去帮我取个笼子来,”虞妗吩咐道。
疾风像是懂她心里的苦闷,乖顺的任由她抚弄,还回应似的用脑袋顶了顶虞妗的掌心。
虞妗不养鸟,桂宫便没鸟笼这东西,银朱跑了一趟鹿苑,管豢鸟的内侍要了个来。
鸟笼子拿来时,疾风正坐在虞妗的肩膀上,一人一鸟站在窗围边,看着外面因春天的到来,一片百花盛开,欣欣向荣的景象。
虞妗像是把它当成了人,随意的话着家常:“你飞回来时冷不冷?你可是候鸟。”
更离奇的是,疾风好似听得明白,“嘎”的叫了一声,却戛然而止,半响才又细声细气的“咕咕咕”,像是在回应虞妗的话。
“娘娘,鸟笼拿回来了,”银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