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听见你梦里翻来覆去地叫她。”
“是”
“哦豁,话这么少,言简意赅的。
走也不是不可以,先给我交代清楚,你让我抓仇九干嘛,他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
时樾难得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脸,实话说,她嫌少有,如此正经的时候。
“他是药谷谷主的儿子,贺铸,依你的本事,应该早就查出来了吧。”
从踏出寒冰窟开始,她一张冰冷的脸,就再也没有变过,似是回到了,她刚进快穿世界的时候,那个毫无人情味的宁九尘。
“这么重要的事,便是查出来了,我也要找你确认一番。”
时樾摆开了阵势,黑色束腰长袍的下摆,无风自动,颇为潇洒张扬。她朝栖梧勾了勾手。
“打一架,过得了我这关,便允你下山。”
栖梧一声不吭,撸起袖子就是一个字,干。
两人打得尘土飞扬,你一招过来,我一招过去,比个武,阵仗大得像是要杀人一样。外家功夫,内家功夫,齐齐上阵,一个不留神,就把身后的大殿给轰塌了。
这下,该时樾心疼了。
拆解了几十余招,栖梧的手架在时樾的脖子上。
“你输了,放我走,不然,我杀了你。”
“心不疼了?”
栖梧擦了擦嘴角涌出来的血,“无所谓了”。
时樾拉开了她的手,从袖口里取出一颗药丸来,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