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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你们也在运东西啊?”

宫女苦着脸掀开那样东西身上蒙着的白布。

鲁欣妤不看则已,一看吓了一跳,那东西竟然是半死不活的谢嘉杭!“谢公子?你、你还活着吗?”

谢嘉杭有气无力掀掀眼皮,“¥……简直不是人……给老子吃的全他妈是汤汤水水又不让上厕所,还要老子二十四小时不能睡觉……老子干他娘!咳咳……”

他眼白部分爬满血丝,脸色憔悴形容枯槁,脖子上被昌平公主挠出来的伤口结成横七竖八的伤疤。鲁欣妤抓着他的手嘱咐道:“冷静一点,他娘可不是你想干就能干的。”

抬起头,指挥宫女们:“把他放到我的小推车上来!”

历史上,后宫所有妃子都有月例份额,就算冷宫也是宫廷开销包吃住。

谢嘉杭一直觉得后宫就像皇帝自己开的夜店,随进随挑随挑随上。已知魏国后宫男男女女都是吃白饭的,又和韩修没有肉体关系,那不就相当于韩修养了一大堆光吃不练的闲人?

思维再发散一点,魏国后宫四舍五入就是福利机构。

谢嘉杭越想越亏:“这么亏本的买卖那家伙也做吗?”

自从上次在韩修手里吃了亏,他对皇帝陛下的称呼就和冷宫众人彻底同化,在周围有其他人的时候叫“那家伙”,都是自己人的情况下就“阳痿怪”、“阳痿怪”地挂在嘴上。

回来之后他在自己房间里生无可恋足足躺了三天,许昌代表队的所有训练全都翘掉。好在各州代表队全部抵京之前没有赛事,近来只是十二个参赛选手间的日常切磋而已。

队伍里有外男不便入宫,训练地点被设在宫外一座私人庄园,是黄老爷听说宝贝儿子有幸入围全国赛,斥巨资建造的,由于工期紧迫,还没有完全竣工。

何屠户忙着杀猪,连请好几天假。虽然嘴上不说,谢嘉杭看得出来大家都对这有后台的壮汉有几分发憷。他不在正好,大家顶着施工的尘土以训练之名玩起桌游,乐不思蜀。

萧岚雨挂起闪电,惊讶地说:“哎呀,你不知道吗?我们魏国后宫的月例是按照陛下到各宫过夜次数计算的。”

谢嘉杭闻所未闻:“啊?”这什么奇怪算法?

萧疏云嘟起嘴巴:“要是不这么算,哪里还有人愿意做一字马给他看一晚上?又不愁吃穿,还要上赶着找罪受,是笨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