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嘉杭:“……”
好恶心啊。
虽心有疑惑,谢嘉杭还是在陆远和沈辙辕一搭一唱,左右夹击之下被成功蒙蔽,与前来找他的黄舒和芙荻擦肩而过。
“我好像忘记了什么事?算了,想不起来肯定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在某个角度,直男们的思维是如此相似。
自从陆远迷奸沈辙辕未遂又买通谢嘉杭女装勾引沈辙辕不成,就彻底沦为沈辙辕在许昌奴役的对象。这西凉土匪加上他的一群土匪随从不管是吃穿住行都找他报销,他账上的银子像流水一样哗哗冲走。
看见账户上的数字,陆远下巴都要掉下来。
这些西凉人是蝗虫吗?怎么可以开销这么大?!
许昌虽说是九州通衢,天子脚下,物价和江南地区比却不怎么高。在这里他一年都花不了这么多好不好?
当沈辙辕找到他,让他开具一份凉州身份证明,条件是停止对他的白嫖时,陆远不假思索地答应了。
虽然这家伙还想住进冷宫,又坑他向皇帝支付了一大笔安家费,但与之前从他账上流走的加上今后或许还会消失的那些钱相比,只不过九牛一毛而已!
他付得起。
嗯,付得起。
自掏腰包交钱给韩修,陆远的心在滴血。
我们大魏的皇帝怎么也可以这么离谱?这可是外男要住进您的后宫,怎么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面对韩修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陆远一时竟分辨不出心思难测的大魏皇帝和蛮不讲理的西凉皇子谁比较可怕。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