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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理学硕士,谢嘉杭坚信一切都可以进行严谨的推理,比如性取向突然变化,肯定是内因外因共同作用的结果。

外因还用说吗?

看看杨恭谨,眉眼含情,无时无刻不在勾搭男人。看看殷正期,无时无刻不在舔杨恭谨,看着智商不怎么高,但杨恭谨每次燃起一点奸情的小火苗都被他准确地扑灭。看看鲁欣妤,无时无刻不在发他的断袖之财,还有身边这些人,全都默认他是基佬!

再加上沈辙辕和韩修,这两个家伙像扳手一样不把他掰离原先的轨道不罢休!

在这种环境下,他怎么能不弯?

那内因呢?

谢嘉杭啊谢嘉杭,你就不能出淤泥而不染吗?

谢嘉杭脑中蹦出一个人,顿时觉得自己还能抢救一下。他赶紧对驾车的人说:“潘将军,你知道凉州代表队下榻的驿馆在哪里吗?”

潘锋把他送到凉州队驿馆,谢嘉杭直奔陆远的卧室,一打开门,一股热流扑面而来,屋里同时燃烧着十五个炭盆,浓烈的二氧化硫味令人窒息,陆远裹着两条厚被子,坐在中央,双眼翻白,嘴角抽搐着流出涎来。

谢嘉杭:“……”一定是他打开的方式不对。

半晌,房间窗户大开,炭盆撤走,恢复了正常温度。

陆远悠悠苏醒,第一眼就看见谢嘉杭站在床边对他说:“陆队长,我救了你一命。”

“……”

陆远赶紧闭上眼睛,一定是在做梦是在做梦……靠!好冷啊!不是在做梦!

谢嘉杭这瘟神怎么大驾光临了?

他勉强睁开眼睛笑了笑:“谢公子,有何贵干?”

谢嘉杭弯下腰,神秘地:“陆队长,你上次找来那个老中医,还有联系方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