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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队队长是个秀丽少年,完全是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直冲到谢嘉杭面前:“谢公子,看看你的人对我的队员做了什么好事!”

邵斤琦和杨恭谨站在堂下,一个吹着口哨望着远方辽阔的苍天,另一个双手抱胸望着远方青黄的山脊,把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演绎到了极致。

邵斤琦要调查的人来许昌比赛还带了新婚妻子。对这种年纪的女人,邵公子出马一个顶俩,不到一个时辰就把她治得服服帖帖,要不是人家丈夫忘带了东西回房来拿,别说牌路风格优势弱点,就连底裤的颜色恐怕都要被邵公子知道了。

另一个人平时就有去相公馆的爱好,杨恭谨只随意眉勾目挑,就被他迫不及待带回了房间。杨恭谨一边半推半就,一边把他的信息问得清清楚楚,问题一问完,立刻翻脸无情卡上衣服就要走,对方跟他拉拉扯扯还被他当作流氓痛揍一顿。

谢嘉杭:“……”

他只是让队员们去打探一下对手情报而已啊!

可看看这些不靠谱的家伙都在干什么啊?

豫州和凉州的人都在场,他并不想当众斥责自己的队员,但碍于三位队长侵略如火的目光,只好做做样子,“让你们了解对手,你们干嘛色诱人家啊?看看,”指着徐州那位哭哭啼啼的新婚妻子和她面色铁青头顶发绿的丈夫,“邵公子,你勾引有夫之妇干嘛?”

邵斤琦振振有词:“我从这男人嘴里撬不出什么来,只好曲线救国。”

“……”好家伙,底裤颜色都给你曲线救出来了。

谢嘉杭又指了指那个动手动脚被揍成猪头的男人,“杨公子,你对人家下的手也太重了吧。”

杨恭谨理所当然:“可是他见色起意要强暴我,我难道不算正当防卫吗?”

“……”竟无法反驳。

少年气愤道:“谢公子,他们根本一点反省之意都没有,真是岂有此理!”

谢嘉杭赔笑,赶紧转移话题:“那两个人又是怎么回事?”

豫州队队长三四十岁,背后一把重剑,扎个高高的马尾,说话之前先拱了拱手,颇有游侠之风:“这位大哥手提一把杀猪刀直接闯进我们的训练室,把队员们都吓哭了。”

何屠户不是谢嘉杭能置喙之人,他随口敷衍道:“真的不好意思,这是我岳母的亲哥,给我个面子。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