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嘉杭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总之跟这些人玩斗地主实在是太过诡异,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十二月末,许昌大街小巷吃糖瓜,孩子遍地上街乱跑。
沈辙辕回了西凉。
殷正期的伤养得差不多,杨恭谨思虑再三,斗胆带他回了一趟杨家,告诉父母这辈子要一直跟这家伙在一起。
这一幕实在与几年前太过相似,等待儿子回家多年却失望了多年的杨夫人捂在心底的伤痛被勾起,拿着扁担对着依旧不学好的儿子就是一通暴揍。殷正期极力护着杨恭谨,自己被打得鼻青脸肿,旧伤新伤一齐复发,在冷宫躺了足足五天。
到了第五天,久未开荤的杨恭谨实在忍不住,把他按在床上上下其手。
殷正期身体十分配合,全身上下只有一张嘴还在弱弱地反抗:“恭谨,青天白日的……”
“少废话!”杨恭谨斜他一眼,“你动不了老子自己动!”
殷正期:“……”
杨恭谨爬到他身上宽衣解带,他立刻张口结舌,很快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这场单方面自助双方面沉溺的情事结束后,他才想起自己事前没说完的话:“我娘在我身上种了蛊,如果我受伤她就会知道。”
杨恭谨面含春色,身心得到满足,语气变得温柔起来:“干嘛?她还能来魏国跟我娘互扯头花不成?”
殷正期没敢告诉他……她还真会。
但连殷正期都低估了那位出身五毒教的南蛮圣女。
她不仅要掌控儿子人身安全是否受到威胁,甚至还要知道儿子有没有在魏国被不三不四的家伙勾引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