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地不想搭理别人。
宋君渊一向洁身自好,从不沾染男色,众人都知道,因而也没什么男人敢上来搭讪。
她对待送上门的男人向来不留情面。
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没人想自找难堪,当众下不来台。
盛夏找到宋君渊的时候,就看到了一个独自坐在沙发一角品酒的自家女儿。
周围连个侍应生都没有。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盛夏穿着一袭黑色绸质长裙,他优雅地落座,跟昨天那个和女儿闹脾气的爸爸一点都不一样。
盛夏手上也握着高脚杯,他轻轻晃了晃,微抿了一口后说:“昨天听你姥姥说,生日宴之后你就要回华国,再也不回来了?”
“……没有,”宋君渊昨天没有和她们说起这个事儿,就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和宋祁锋她能轻易地说迁址,但是对着宋玉溪与盛夏,她却没办法开口。
毕竟这可是相当于移民了。
于是宋君渊只能说:“肯定还会回来的,只不过事业的重心今后会放在那里……”
盛夏打断她的话,“你的意思是,今后就是偶尔回来探个亲,住两天就走呗?”
……事实虽然确实是这样没错,但是她肯定不能直接这么说。
否则宋君渊不确定凭她爸这脾气,会不会绷不住在外的优雅贵公子人设,直接把酒泼在她脸上。
宋君渊将酒杯放在桌上,顺带也把盛夏手中的杯子接过搁在了离他很远的地方,她看着盛夏认真地说道:“只要您和妈在这里,我肯定会时常回来的,住很多天。但是你们不也是时常满世界飞吗?我在哪里也没差别是不是?”
“那这还是我和你妈妈的错了?”盛夏狭长的凤眼瞪着宋君渊,宋君渊的眼睛极其像他,简直宛如是在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