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谢欢兮对此一无所知,一醒来便看见迟摘玉一脸茫然苦恼地问她:“必胜客乃何物?”

谢欢兮登时便知自己定是说了梦话,羞恼之余一通胡扯,说的有模有样:“迟表哥,你就是两耳不闻窗外事,难道不知江湖上有个帮派叫做‘日月神教’?嗯……那教主东方不败武功十分了得,有大把的拥趸,其中最著名的是一位黄衣剑客,人称黄衣客。为了和东方不败扯上点关系,他就将自己的名字改为了‘必胜客’,天对地,新对旧,不败对必胜。”说完,她还叹了口气,仿佛在嫌弃迟摘玉的无知。

迟摘玉不可置信又目瞪口呆地看着她良久,终于忍不住笑的前仰后合,笑声嘹亮几乎要响彻王府。

见谢欢兮迷惑不解,迟摘玉一边忍笑,一边断断续续道:“那个哈哈哈……其实我也总去必胜客的……我喜欢吃海鲜至尊披萨和香草凤尾虾,等考试结束了……哈哈哈哈表哥请你吃啊?”

……

当时迟摘玉问她的题目是什么,谢欢兮留了个心眼,只说了一个似是而非的:走谢玥兮的路当上女皇,挑个奴隶培养成将军。

迟摘玉听后当即一拍大腿,说自己的题目正是辅佐谢欢兮登基,而后自己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天子近臣。这么一说,两人简直是绝佳盟友。

谢欢兮想到迟摘玉初见她时,刚听了自己的名字,便要殷勤地请她吃饭,而后还三天两头往秦王府跑,也不见对她爹多上心,反而对自己这个稚龄小郡主格外亲近。

这样一来,谢欢兮对他的说辞顷刻信了七分。

此刻面对着六年的盟友,谢欢兮已然十分信任,也不似最初那般反感迟摘玉,她一回身上了马车:“我看你也没什么事,我要走了,我大姐还等我呢。”

谢欢兮完全不带一点商量地回到马车里,迟摘玉哭笑不得,“我怎么就没正事了?我还没有说呢。”

虽然他这样讲,但谢欢兮仍然没觉得他会有什么要紧事,但本着对盟友的尊重,她掀开车窗的帘子对他一笑:“你说吧,表妹洗耳恭听。”

那笑容竟有些晃眼,迟摘玉顿了一下,笑道:“明日太子殿下大婚,你会去么?”

“你这不是废话嘛?”谢欢兮托着下巴看他,“我怎么会不去?”

迟摘玉偏过头看向别处,抿唇道:“哦……你去的话,最好小心一点,不要乱走。”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