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忘了,沈垣现在是个无业游民,前不久车还没了,都租到他家对面了,钱包里肯定没几个子儿,能请他们吃个xx小吃已经很大方了。
沈垣总觉得自己被误会了什么。
三个人点了三碗盖浇饭,沈垣想给他们买个饮料,都被孙覆洲留下了。
邱云跟沈垣不大熟,相处起来莫名有些尴尬。
她打破安静:“沈先生……”
沈垣说:“叫我沈垣就行。”
“啊…好的。”邱云当然不会真直呼大名,“我听说赵颂是因为想盘下您的那家会所才可以弄出那么多事儿,你们之前就认识吗?”
沈垣十指交叉在一起,稍微思索了一下说法:“认识,不大熟,那家店铺的地理位置很好,他想要的不仅仅是店,更是店里的生意。”
邱云说:“那现在赵颂的财产已经查封了,如果想的话,那家店还是可以收回来的。”
“我不想。”
“为什么?”
沈垣顿了顿,好在这时孙覆洲已经回来了,刚好听到了邱云问得那句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他将热牛奶递给沈垣,“给,补钙的。”
邱云说:“我刚问沈先生为什么不收那家会所。”
孙覆洲想也没想:“还能为什么,没钱了呗。”
这回,沈垣都不知道该说他是太信任自己,还是自己藏得太好了,自己这落魄的人设是怎么在他心里屹立不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