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玩就玩。”
骰子这东西,孙覆洲也是个老手,年少轻狂时,五个骰子翻着花摇,要多风骚有多风骚。
不过架势是做足了,但手气不给面子。
几十轮下来,沈垣喝的还没他喝的零头多,其中几杯还是因为烧烤太干了才喝的。
这回是真的眼晕了。
又一轮,沈垣总算输了一回,很干脆地喝酒,他高仰着头,晶莹的酒液从嘴角滑落至脖颈。
他身上是件半高领毛衣,流畅的颈部线条就这么延伸了进去。
孙覆洲倏地觉得嗓子发紧,干得很。
……他妈的……来感觉了。
第49章 卷叁.繁花(十三)
感觉说来就来,还来得格外汹涌。
所以孙覆洲十分刻意地翘起了二郎腿,筛盅攥在手里,没继续摇。
他直勾勾地盯着沈垣:“老实说,陈禹跟你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沈垣见他没有动作,自己也相继停了,“怎么,现在要玩真心话吗?没想到孙队的酒桌游戏比我还低龄。”
低龄地跟纯情高中生似的。
孙覆洲非常不爽地瞪了他一眼:“你怎么那么多废话,我怎么就低龄了,再说——反正你也没说实话,我就他妈多余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