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孙覆洲拿过杯子去接水,开门的时候还特意将门多开了两秒中,从谢欣的方向看,能够正好看见那几个混混。
很快,孙覆洲就倒好了水进来,并将杯子亲手交给谢欣。
他趁谢欣喝水的档口,又问了一遍:“怎么样,需要我拿尸检报告给你吗?”
谢欣连连摇头,在她的想象中,尸检报告往往伴随着尸体照片,她怎么敢看?
孙覆洲问:“所以你还要和解?”
“我……”谢欣似乎面临着两难的境地,“我怕!”
“怕什么?”孙覆洲的声音轻地难以置信,又每一下都敲在她身上,“怕他们,还是怕我们?”
谢欣觉得自己快撑到头了:“都怕……”
孙覆洲其实狠不下心威胁一个女孩子:“你去医院的事你家人应该不知道吧?”
谢欣惊恐地看向他,抗拒的情绪很明显。
孙覆洲很想把恐惧从这个女孩的脸上抹去:“你不用害怕,你是受害者,为什么要害怕呢?有人伤害你,你应该说出来,相信我们,相信你的爸爸妈妈,好吗?”
他没听到好或不好,但他看到女孩的脸上,害怕渐渐褪去,留下一片茫然。
她睁不开眼,所以以为世界本就只有黑夜;她张不开嘴,所以以为她本来就是哑巴。
孙覆洲轻轻叹了口气:“我换个话题,你和徐灿是朋友,那么你也认识张佳丽对吧?”
调查张佳丽与徐灿的时候,谢欣并没有被警察划入调查范围,也就躲过了调查。
谢欣迟疑地点头:“嗯。”
孙覆洲又问:“你知道张佳丽为什么那么喜欢香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