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垣忽然矫正她:“我看你误会了。”
小护士一时没反应:“啊?误会什么?”
说起上一次,也就是他们俩有且仅有的一次运动。
孙覆洲的经验仅在外面蹭蹭,没进去过;沈垣的经验全来自早年看过的男女片,两个牛头和马嘴的对到一起,一会按我的来,一会按你的来,到最后,谁管谁干的谁,反正没少赔宾馆打扫费。
沈垣舔了舔嘴唇,眼睛微微眯起,这个表情换个人保证做得像个近视眼,也就他,能让人看着赏心悦目点。
“他是下面的那个。”
“……”
哇哦。
.
回去的路上,孙覆洲一再琢磨小护士最后那个眼神,死活没想明白,为什么她会对自己露出一副,好像之前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女的,结果突然发现他其实是个男人的错乱神情。
始作俑者一声不吭坐在旁边看他费神。
想不通就不想了,孙覆洲打了个哈欠,开始没事教训起沈垣:“……医生都让你少下床走路,又差点错位,静养懂吗,少出去浪,我看你的腿是不想要了。”
髌骨骨折本就难恢复,医嘱当初说完一个月才能下床,沈垣总共躺了大半个月不到就出院搬家,出院了更是待不住,上次复查就险些错位,这回又是,医生都差点建议截肢了。
明显的不爱惜身体。
沈垣表示自己是无奈之举:“那怎么办,又没人照顾我,哎……本来以为搬个家,人民公仆那么善良,肯定不会置之不理,没想到……”
孙覆洲不吃他这套:“是你眼巴巴地跑过来,我帮你养狗就算了,还养你……这样,叫我一声爸爸,我以后几天勉强照顾你。”
沈垣咂了咂嘴:“可惜了,我只能叫你孙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