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尼古丁的浸润,好像他脑内的神经逐渐放松了下来,他的后脑勺枕在沙发靠背上。
他吸得每一口烟都很用力,一大团一大团的烟雾,散都散不开,蒙在他眼睛上。
孙覆洲呢喃道:“我真的不想当警察啊……”
沈垣收拾药箱离开,回来时却绕到了沙发后面。
“不行,你应该站在那个位置上的。”
可惜,这话他听不见。
沈垣伸手从背后环住他的脖子,下巴亲昵地在他头顶蹭了蹭。
孙覆洲好像很享受地闭上眼,但他知道,自己心里的挣扎。
“真的,我不做警察了,什么正义的执行者,谁他妈爱当谁当。”
这大概是他这么久说的最有力气的一句话了。
沈垣的手起先是在喉结处打着圈圈,渐渐地,手指往下滑,到了领口处,嶙峋的锁骨在皮肉下打滑。
他吻了吻孙覆洲的伤口:“做吧。”
孙覆洲隔着布料按住他摸索在他胸膛的手说:“……及时止损。”
不只是说给他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及时止损大概是“逃避”最好听的一种说辞了。
沈垣当做没听到,张嘴啃完上那段硌人的骨头:“算了,直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