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送走过一位又一位因为与犯罪分子斗争而牺牲的同行。
最后,他似是感叹地呢喃了一句:“……这是我们的必经之路啊。”
刘承凛赞同地对他笑了笑,他倒是很敬佩这位常年战斗在一线的前辈,并认为其精神的确高尚。
“你们在说什么?”孙覆洲察觉到气氛急转直下,变得格外沉重,有些不明所以,“……算了,别解释了,累得慌。”
成功堵住了一众人的解释欲。
他们走出食堂的时候,局里其他的工作人员才饥肠辘辘地陆陆续续走出办公大楼。
借着人来人往,孙覆洲忽然问道:“对了,李儒留下的u盘里有东西吗?”
没人说话,但他已经知道了结果。
什么都没有。
有时候就是这样,尽管用生命做代价交换,都可能颗粒无收。
简直就是一场不平等的博弈。
他长长地吐了一口积郁已久的浊气。
第72章 卷肆.花繁(十四)
那辆价格不菲的小跑撞上树干的那一瞬间,前座的秦雯是什么心情,人们已经不得而知,但唯一的幸存者李菲却记得自己的心情。
她其实是奔着死去的。
可惜她从座位上滚到了座椅底下,断了几条骨头,但命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