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看了一眼:“玉?可惜碎了。”
“先不管这个了,看看船上有没有其他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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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覆洲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医院里。
身体的复苏刺激了大脑的皮层,脱离了冗长的梦境,鱼贯而入的记忆最后停留在渡船发生爆炸前后,他看到了一道彩虹。
“沈垣呢?”
这是他醒来说的第一句话。
事实上,一旁陪护的邱云根本没听清他那副公鸭嗓子说的是什么——一看到孙覆洲醒了,她就惊喜地站了起来,跟电视剧里演的似的,连忙跑出去叫医生来。
孙覆洲感觉自己睡了很久睡得很沉,以至于坐起来的时候脑袋开始一阵一阵的发晕。
很快,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就跟着邱云进了病房,医生打着小手电对着他的面门一通检查。
医生收起小手电跟听诊器,对邱云说:“人没事了,之前昏迷是收到了严重刺激加上失血过多伤口感染,你们不要太过担心了。”
孙覆洲想再次说话,这才发现嗓子又疼又哑。
他只能捂着喉咙发出模糊的声音。
“别着急,你用嗓过度,导致发炎了,所以还是暂时不要说话。”医生连忙阻止了他。
孙覆洲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他身上没什么大伤,若不是因为昏迷,可能连院都不用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