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下大家都不要好过。
邱云勉强扯出一个笑容:“他被父母送去国外了,这边的医疗条件没那边好,说不定,在那边能醒来的概率会大一些。”
孙覆洲了然地点点头,又恢复到惜字如金的状态。
“对了,孙副,有一样东西刘队去省厅之前让我交给你。”邱云低头在口袋里掏啊掏,“这是搜救员在船上发现的,刘队说是你的。”
一块冰凉的玉滑进孙覆洲的手心。
那块被他遗忘了很久的玉坠,红绳绑着的笑面佛已经碎得只剩下一颗脑袋。
邱云犹豫了一下又说:“刘队说似乎是因为这个,他的身份才会被周洋查到……”
也是因为这个,沈垣最后才被周洋怀疑。
孙覆洲握紧拳头,明明心里酸得不行,可他连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让我一个人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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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盛夏来临。
蝉鸣蛙叫,枝繁叶茂。
一个伤口感染,孙覆洲在医院蹉跎了近一个月。
期间,市局的同僚、大学的同学,都陆陆续续来看望过他,来时一个个情绪饱满,但在看到活蹦乱跳的孙覆洲时,满腔情感都被浇灭,并纷纷留下芬芳的字眼。
孙覆洲对此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