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员匆忙离开:“我去请示……”
不远处的孙覆洲和邱云没有犹豫,尤其是邱云一头冲到接线员的面前。
“是哪儿的报案?受害者是谁?现场情况怎么样?”
接线员被邱云这一通问题问懵了,支吾了半天才说:“王家坉的,失踪的是一个叫王愿南的女生……”
今天不是休息日,王愿南应该一早去上学了,家里的大人也是早早就出门干活,直到中午学校的老师打开电话,大人才知道王愿南并没有去上学。
家长气坏了,气冲冲地打算回到家把不听话的王愿南揍一顿,结果推开门只看到卧室的地上有一大滩血,虽然血量不致死,但人带着伤不见了,家长找了一通没有结果,只好打电话报警。
心里的疑虑被证实,两人均是一种说不上来的心情,王愿南的失踪或许能加快他们找到真凶,但与此同时伴随着的还有一个人的生命安危。
孙覆洲将手上的戒指撸了下来揣进了口袋里——这种装饰性太强的饰品不方便之后的行动。
原定明天下午就是沈垣回来的日子,或许他能赶在那之前把这个屡次“露出马脚”的凶手给揪出来。
证明一切都和沈垣没关系。
由于只是失踪案,县公安局的人把这个案子转给了管辖区的乡镇派出所,并由他们出警找人,孙覆洲等人先他们一步到达案发现场。
不得不说村民们的传播能力过于广泛,他们回到村子里的时候,村民们已经自发在村子及周边地区找了好几个来回。
案发现场就在王愿南的卧室。
村民们不懂什么保护现场,最先进入现场的人和后来的都在卧室的地面留下了脚印,更不用说房子周围。
“民警很快就到,我刚刚在后面看到车了。”邱云说,“不过村口的小路车不好走,他们估计得走过来。”
果然,大约十分钟以后,三个民警姗姗来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