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对方长得没有那么美,也不会让人看了只会流口水。
她发现贺楼生低垂着眉眼,有些发愣。
苗六溪:?
这只骁勇善战的禽兽这会儿是怎么了?
怎么开始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了?
难道是洗个澡出来给他洗冷静了?
想起上回就是因为他中途跑路,导致苗六溪吃到一半的豆腐突然散架。
禽兽男人兽着兽着突然向善,类似于光着膀子的烤鸭给你舌忝了两口,感觉差不多可以继续了,最后它却飞了,带着自己腌入味的身体飞球了。
恨吗?恨。
能忍吗?不能忍。
苗六溪迅速拉住浴袍的衣襟,把他上半截身子扯过来大力往下一扒,直接让他袒胸露背!
苗六溪:嗯,有肉有身有腹肌,可以。
然而对面好像有些不对劲了。
苗六溪感觉他身子明显退缩,并且像个还没做好准备的初夜小娘子一样,默默提上肩带…哦不,浴袍。
莫不是贺楼生的脑袋进水了?
苗六溪双手趴在贺楼生的肩上,毫不客气地晃了晃他的头,发尾的水滴飞溅到她脸上,苗六溪抖了一个激灵。
怎么是冰的?
“你怎么用冷水洗澡?”她问。
“哦,没太留意水温。”
苗六溪用手背探了探他的额头,只感觉这是一个刚从冰箱里走出来的人。
她突然有些心酸,没想到情欲不仅能模糊人的双眼,还能压低人的智商,他堂堂一个骷族君主,居然已经蠢到冷热不分的地步了,而且头发也不擦干就这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