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他用,他便只能用。
他成了人家手上的木偶
每走一步。
每动一下。
毫无主见,任人摆布。
除了球呼啸而过的声音,偌大一个球场仿佛连呼吸都没有了。
那男人便看见自己那一球,乍开乍现,光耀全场,却仿佛突然之间被什么打劫了似的落在了那小白脸手里,他就站在那里,等着他。
他便只能来了。
来了。
自投罗网,连一个选择的余地都没有。
那小白脸说到做到,以何派的绝丢,对付他们吴派的本事,那以后场技巧闻名的怒海沉沙,竟然是被那小白脸站在中场,就幻化而出了。
他甚至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步伐都不去配合。
单凭腕力,出神入化,把那球拍往下压去,力道缠绵,延延不绝,那满天放飞的羽球随了他的手便被压下去了,沉下去。
幻沙遍地,直过球网,啪的一声就狠狠砸在了那人面前。
那人便觉得自己心里那一点点火花也被熄灭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