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相较于现在,那晚更深沉。
“我每日都能见到你,可我总觉得,我们两个单独见面的时候,在我面前的,才是你。”
眼看着马车就要行到地方,沈迟才有些恋恋不舍地松开她,伸手先去整了她的衣袍,又去仔细看了看她的右臂。知道耽搁久了对她也不好,只能略有些黯然地下了马车。
然而他刚出去没多久,便又折了回来,掀开帘子对她说了一句:“今晚说好的,陪我赏月,别忘了。”
江怀璧稀里糊涂应了一声,回过头来才想,自己什么时候答应的?
府中一如既往地安安静静,她径直去了傅徽的院子,经过宜兰院时发觉与往日竟有些不同,似乎尤为安静。
她随意问了一个小厮,只说是宋汀兰病了,但却死活不愿请大夫。
她蹙了蹙眉,不知道她是真病了还是其他什么原因。也不说话,随即转身离去。
待踏进傅徽院门时才低声吩咐了木槿:“让府中大夫去瞧瞧,不必声张。”
木槿应了声,明白她的意思。看来公子是打定主意要冷落着宋汀兰了,但总不好再让她受病痛之苦,一时间还觉得有些惊异。公子似乎没有这么关心过旁人,但现下又是合情合理的。
傅徽替她诊过后一言不发,那凝重的神情令江怀璧心里沉了沉,忙问:“那毒难解?”
傅徽抬手,捻了捻须眉头紧皱:“药用得早了。”
江怀璧眼底微微一暗,神色不解:“这怎么说?”
傅徽略带惋惜:“老夫我从沅州带过来的药又没地方用了。”
江怀璧:“……”
第219章 心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