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部分是沈迟提前告诉过她的,是他的人。因数量不多,不明显,是以并未对他造成什么大的影响。
江怀璧适时上了封折子解释此事。
但是,折子被内阁扣下了。说白了,就是被江耀庭扣下的。
她自己并不知晓,还是江耀庭回府后说与她听。听罢先是有些愕然。
江耀庭只道:“你上了折子陛下未必会见你,但若陛下知晓我拦下,必然是要见一见你的。这件事相较于看你的奏折,想必陛下更愿意听你当面陈说。”
自然这事得想办法传到景明帝耳朵里,并且开口的,一定不能是他们。
“你的内容我大概看过了,只是普通的申辩之词,怕也是引子罢。”
“是。”
她眸色暗了暗,有些事自然不可能写进去。以她的能力,自然可以借着言语间的讽喻暗示些什么,但是现在显然不是她耍小聪明的时候。景明帝正盯着她呢,任何动静自然躲不过他的法眼。
江耀庭眸中忧色尽显,此次是明面上直接冲着怀璧来的,实则连同江家一起算计了进去。
他已在尽力压制那些流言,但那些本就不是普通流言,必得从根源解决。至于朝中,亦须拿捏得准分寸,该压的压,不该压的一切照旧。
可最终还是需要江怀璧来解释的,但他亦不知怀璧暗中都做了些什么。有些事她宁肯对沈迟说,也不愿意对他这个父亲讲。
张了张口,又发现实在是没有什么可叮嘱的,心里暗叹一声,到底是长大了。
然而景明帝先宣召的,是沈迟。
便殿中连宦官内侍都未留,景明帝开口就问:“江怀璧流言之事你参与其中了?”
沈迟承认:“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