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因为魔帝甘愿死在灵女的手上。”男人抚摸着她的青丝，对着她道。

“那灵女的实力，不是至尊神阶了吗？为何，她最后还是陨落了？”风惊落不解。

既然当年，魔帝是甘愿死在了灵女的手上的话，那么灵女哪怕就算受伤了，那么应该也没有受多大的伤啊，怎么会陨落了……

至尊神阶的强者，除非是甘愿陨落，或者是有另一个至尊神阶的强者与其同归于尽，否则的话，是无论如何也不会陨落的。

而至尊神阶的强者，不老不死，永生不灭。

是啊，当年的她，为何又会陨落了呢！

男人的唇角勾起了一抹笑容，“为夫也不知道。”

确切地说，他是不想知道。

或许，当年的她，是给魔皇殉情了吧！

“小落儿，若是你是灵女，然后转世了，同时遇到了魔帝与魔皇的话，又当如何？”帝流夙看着风惊落问道。

“为什么要这么问？可是，我不是灵女啊。”风惊落抬起了眼眸，对着男人道。

第2203章 她是风惊落

“为夫也只是说假如而已啊，假如，若是当年你是灵女，而现在，为夫则是当年的魔帝，而若是有一天，你遇上了魔皇呢？”

“……”风惊落看着男人那双深邃的眼眸，突然有些回答不出来了。

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应当如何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