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场上她可以算计任何人,唯独墨安,是她心里唯一可以让她卸下心防的地方。
时间久了,她似乎把心藏的更深了。
言月清松开手从她腿上站起来,扶着她的背部把她身子放下,鞋子温柔的给她脱了。
之后她去卧室给她拿了一床被子盖上,把她包的严严实实,怕她晚上冷。
那片狼藉收拾干净,言月清才离开。
她回房间时,把客厅的灯关了,给她开了一盏小灯。
躺在床上,言月清侧身看着身旁空着的位置,眼神迷离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时针一圈圈的转动着,深夜一点她才有了困意,闭上眼睛安静的睡着了。
第二天温墨安头痛欲裂的醒来,脑袋痛的像是快要裂开了一样。
她揉着酸痛的太阳穴刚想翻个身,突然人带被子一起,背部朝下摔了下来。
“啊!”
她惨叫了一声,捂着后磕痛的后脑勺,连带着意识也清醒了许多。
窗外的阳光直直的照射进来,打在她的身上。
温墨安躺着缓了一会儿,扶着身后的沙发重新坐了上去,双手有规律的揉着太阳穴。
她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旁边阿言为她准备的早餐和一张便利贴。
她远远的看着,就能看到阿言秀丽的字体,很漂亮。
字如其人大概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