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殷笑了一声，“你哥我哪有这个能耐。”

解明姿抿了一下唇，神色顿时有些落寞起来，说道：“殷哥，不论你好与坏，我都跟着你。”

林殷摸了摸他的脸颊，顺手揪了一下，脸蛋软得跟似的，“哥哪里值得你喜欢？”

林殷着实想不透原身那种人渣身上有什么魅力可言，小傻子蠢白甜得厉害，能被一个人渣给吃住了。

解明姿一听他这话，就快吓得红眼眶，支支吾吾地说道：“殷哥……殷哥哪里都好……”

那副神情生怕林殷忽然不要他了。

林殷问道：“说我哪里都好，你还记得你第一次见我是什么时候？”

不是林殷故意想套话，原身的记忆太碎太少，一些过去的事只能从小傻子身上找突破口，否则他对两人的过去实在一无所知。

小傻子低着头，果然掰着手指认真地道：“记得的，殷哥，我都记得呢。是三年前的正月二十三，你上山门入学，那天还下了大雪，是你捎了我一程。”

解明姿提起此事，脸红得像苹果似的，眼神里止不住的喜悦，“殷哥的手很暖，你还特意找了一家客栈住宿，替我洗了个澡，暖和了好多。”

小傻子傻乐着，又有些低落地说道：“也是……也是唯一一次。”

解明姿绞着衣摆问道：“殷……殷哥，如果考入内门了，殷哥能不能……能不能……”

“能不能再和我洗一次……”

“殷哥，我们……我们也都不小了。”

林殷能被他气死，戳了一下他的脑袋瓜，“再胡思乱想今天睡地铺。”

解明姿眼神一黯，有些委屈地抿了一下嘴，没有再敢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