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殷看着他软糯的红唇，被他亲吻过的地方像着了丝欲灭不能的火，悄然吞没着理智，鼓动着神仙不该有的邪念。

林殷干脆低头亲上去，唇齿交缠间，低声说道：“小姿儿，咱们得过且过吧。”

解明姿向来珍惜两人每一个吻，直到分开，嘴唇红艳艳的，胸口上下起伏着，缓了好一会儿，漂亮的眼睛一弯，点头道：“嗯，殷哥。”

林殷摸着他眼角的红痕，月色下像血一样刺目，温声道：“疼吗？”

解明姿扑入他怀里，摇了摇头，“是殷哥的，殷哥说我漂亮，殷哥喜欢我的。”

林殷笑了一声，就算让他想破脑袋也猜不到天道是这么一副黏人的德行，摸着他的脸，欺负道：“我喜欢你哪里？你少乱说。”

解明姿愣了一下，顿时委屈地瘪嘴，让他的手摸着自己，“你哪里都喜欢，你哪里都喜欢。”

解明姿把额头抵到他脑袋上。

林殷合上眼，好似一阵清风拂来，暖意深入心头，拨开云雾，看见了那段往事。

道法有常，灭世量劫起时，混沌生大道数亿个元会，彼时天道圆满渐衰，万千世界自西而东，交替自然。

大道初生，细心长养时，再生道子五十，在交替前夕，先一步进入天道领域进行传道。

数个元会中，五十道子送天道境下一千八百四十八位合道大能进行殉道。

“我不甘心！”

剑眉星目的合道者在殉道前一刻，看着面前那群黑衣黑发的外道道子，说出了最后一句愤恨而又苍白无力的话。

他的道法从天道中跌落，像流星撕裂夜空，道法开始崩塌，化成虚空中微不足道的星沙，一转即逝。

道子擦着剑。

虚空裂隙中吹来的罡风卷动着这群人漆黑的衣袍，“盛则衰，满则溢，都合道了，为什么不懂这个道理？殉道有什么好怕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