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明姿摸摸脑袋,“我……我……”
这种事情没法证明,但解明姿也不是万年没开过荤的小毛头了,掰了掰手指,在皱着眉头想办法。
林殷每回都和他磨磨蹭蹭大半个时辰,能墨迹这么久,或许就是没能尽兴。
解明姿越想越难受,摸了摸自己的腰,明明又软又韧。随即扑过去把林殷抱住了,一下从灵胎背上跳下。
林殷被他生拉硬拽地去客栈开房。
一大锭银子拍在桌上,“上房,大床,大澡盆。”
嘴贫,就得了一个教训。
林殷差点没被他咬断,天道执拗起来谁也拦不住,如狼似虎地就朝他扑过来,撕了他的衣服,验明正身。
林殷倒在床上,点起烟杆抽了一口,白色的烟雾吐到解明姿满怀期待的脸颊上。堂堂道子都被糟蹋了,“……不舒服。”
天道忧愁地撅起了小嘴。
林殷那副德行世人皆知。
无耻、下流、败类,自私自利的吝啬鬼。
变成一只狗被栓在院子里的灵胎用爪子捏出一个小人,再恶狠狠地一爪子拍碎。挣脱开了绳子,跑到解明姿面前汪汪叫。
被骗得五迷三道的亲爹现在已经丝毫没有了辨渣能力。
“汪汪汪,汪汪汪汪。”
你看不出来他就是个混蛋!他在骗你!他在骗你!他绝对是大道派来的奸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