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晟默默地看了他一眼，走远了些打了个电话。过了一会儿，警察也去接电话回来，脸色有些黑青地拉下了警戒线。

“早说你认识局长，真是。”警察有些不情愿地放了他们进去，又拉上了警戒线看守。

房子里已经被搜过一遍，但这些警察怕漏了什么重要线索，又派了些人来搜查。

屋子里挺干净，似乎已经被清理过一遍，但是屋里的东西没动过，怕破坏现场，这些警察都是先拍了照再取证的。

“你好，我是第一大队的队长，暂时负责这里。我听局长说，你们只是进来看看的，麻烦尽量不要破坏现场，谢谢配合。”这位队长倒是客气，与两人打了声招呼。

规矩，端木晟是懂的。只是他有一种预感，乔丽的死，恐怕没那么简单，就像一场复仇般，来得急匆匆的。

两人避开了警察搜寻，端木晟去了书房，江敏月去了乔丽的房间。比起客厅里的整洁，房间里要杂乱不少，衣服都堆在了床上。

像乔丽这样的明星，都有自己的衣帽间。看这些衣服，似乎乔丽在死之前，还特意打扮过，好像是去见什么重要的人。

江敏月略加思索，走去床头柜，开了抽屉。里面摆了一只手机，好像是一只备用的老式机，那些警察没有把它当回事，都不放在证物袋里。

这手机已经没电，江敏月拿着充电器给它充着电，便走去了书房找端木晟。

“你发现了什么？”

看到端木晟正翻着一本书，速度很快，里面掉出了一张纸。

大意就是警告端木晟，让他别随便插手。为了防止警察的过度怀疑，端木晟将纸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这是什么意思？”江敏月也看到了纸，但是她觉得很奇怪，究竟是什么人留在这里的。

“有人一直在观察我们。”端木晟沉吟几秒，得出这一个结论。

他怀疑，他和江敏月进这个屋子，也一直被人盯着。只是对方在暗处，他们在明处，难以行动，难以反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