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柔桑鼓着脸,头一歪,装死不配合。
萧陌眯起眼,危险的气息在蔓延:“让本侯命人将你亲自压回去吗?”
秦柔桑眼珠一转,又是一副笑颜如花的样儿,嗲声道:“人家知道相公是担心人家这倾国倾城的美貌被人惦记,你放心,我的身心都是属于相公的,谁勾搭我都不好使哦,我这就乖乖回家,洗香香,等着相公回来共赴……”
“闭嘴!你简直是恬不知耻!”萧陌强大的自制力再次破功,被她恶心的样子话语气得胸口起伏不定,拂袖而去。
秦柔桑觉得萧陌带着强烈的愤怒情绪去面圣,是个和离的好机会,让那乱赐婚的破皇帝知道知道,萧陌的婚姻有多糟心,他娶得女人有多可怕,说不定皇帝一愧疚,就让他们和离了呢?
秦柔桑眼睛爆亮,勇猛作死,追着萧陌的脚步狂奔,高呼道:“相公,夫君,亲爱哒,等等人家啊,人家觉得一点也不想和你分开,带上我,让我做你的腿部挂件,腰部挂件,胸部……”
“你再不滚回去,本侯让你成为棺材挂件!”萧陌猛地转身,面色阴沉滴水,眼底的厌恶情绪激烈的有如实质。
秦柔桑心口不受控制的狂跳,那种惧怕的情绪不属于她,而是来自于原主心底的情绪,她停住脚步,故作失落的低下头,再抬头,萧陌已经风一般不见踪影。
抖掉被自己恶心起来的鸡皮疙瘩,她暗戳戳的想,刚才她真想一脚踹飞黑着脸的萧陌。等她成功踹掉他的时候,非让萧陌见识一下什么叫遍地开花,满地找牙。
白羽裳一脸惊叹的道:“佩服佩服!你是我见过的唯一一个敢在萧陌面前作死的女人。你明知道萧陌最厌恶的就是和你有肌肤之亲,你竟然还敢妄想他,你猜等萧陌回来他是把你吊起来打,还是抡起来打?”
秦柔桑报复心很重的一把拉起阚卿歌的手,笑眯眯的道:“卿歌姐姐,我们去吃好吃的吧,某个蠢货人傻钱多,我们今天要让他知道什么是花钱如流水。”
阚卿歌下意识的想要甩开秦柔桑的手,但一瞬就顿住了,他心思急转,便柔声笑道:“好,我带秦姑娘去一家非常地道的酒楼,那里出了名的就是贵。”
秦柔桑故意拉着阚卿歌的手,亲亲密密的如同一对出游的闺蜜,阚卿歌也很配合,在阚卿歌看来,这秦柔桑是真的没有看出他是个男子。
白羽裳傻呆呆的看着他们的背影,还有手拉手,心都快碎了。为什么对人冷漠疏离的卿歌美人,对秦柔桑这么与众不同?
秦柔桑边走边回头对着白羽裳做了一个鬼脸,气得白羽裳连忙追上去,怒道:“秦柔桑你敢不听萧陌的话,你完了,我一定会告诉萧陌的,反抗他命令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秦柔桑哈哈一笑,她巴不得萧陌气急了一怒之下休了她呢。她气人的道:“就不听话就不听话。你快去告状吧,告状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