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满目危险,强忍怒气的道:“本王想来便来,难不成你逍遥侯府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能让人随意拜访吗?”
秦柔桑嗤笑道:“安王说话太搞笑了,我夫君说我家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了吗?您一个大老爷们,带着兵器人马趁着我家男人都不在家打上门来,欺负我家女眷,我们还不能反抗了?您也不嫌臊得慌?你当我们萧家是好欺负的吗?一个两个都能让你大嗓门的嗷唠几声就吓住?”
秦柔桑尽情讥讽道:“再说随意拜访,你凭什么随意拜访?我家都是闲人吗?我家除了祖父赋闲在家修养,我公公公务缠身,常年在军营,我夫君同样如此,就不论这些,你一个王爷连点基本礼数也不懂吗?拜访前先递名帖有毛病吗?还是你觉得你是王爷就了不起了,想去哪就去哪?你那么牛,你怎么不上天呢?”
“你放肆!”安王气得怒指秦柔桑:“没礼数的玩意,本王和萧陌说话,哪里有你个女人插嘴的?”
萧陌握住秦柔桑的手,阻止了她开口,看着安王道:“安王说的好!本侯府里没礼数的玩意确实多了去了,但绝不是本侯的妻子没礼数。你安王的女儿就是个玩意儿头子,一个玩意儿跑回娘家本就没有礼数,她还敢纠集娘家人跑来主人家喊打喊杀,桑桑,你说这样的玩意儿该如何处置?杀了可好?”
秦柔桑对别人的恶言恶语本就不在意,看不顺眼杀了就是,但萧陌这般的护短态度更是让她心花怒放,她目光亮晶晶的看着萧陌,喜滋滋的道:“杀了多没意思,我现在对这个玩意儿充满了兴趣,既然她主动送上门给我玩,不把她玩透了我都对不起她。等我玩够了在杀了她。”
萧陌竟是千年冰山开花般宠溺一笑:“好,都听桑桑的。”
安晶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她浑身颤抖,惊骇难解,他们怎么这种画风?他俩什么时候这么要好的?这到底是怎么了?萧陌哥哥不是最厌恶秦柔桑的吗?
“萧陌哥哥!你怎么能这样羞辱我?我也是你的女人啊?”安晶不可置信的尖叫道。
萧陌冷眼扫着她,话似刀:“本侯的女人也是萧家的人,萧家的人,不论关起门来在家里如何闹腾争执,但打开大门的瞬间,他们就应该被家族荣誉感包围,一致对外。为了维护家族门楣,不惧一切,这是萧家人。你安晶如果只想做一个谁的女人,那么你就永远都是那个被排斥在外的。”
萧陌又看向秦柔桑,用一种他从未有过的认真认可的目光和口吻道:“本侯在安王刁难逍遥侯府的时候,看见了你安晶的怂恿和落井下石,也看见了秦柔桑对这个家的维护和对家人的保护。桑桑也许还不是一个完全合格的妻子,但她却是一位合格的当家主母!”
秦柔桑感受着萧陌手掌中传来的力量,那种温度,似乎是萧陌血液里有什么热血在燃烧,灼热了她的掌心,他目光中的欣喜,话语上的肯定,都让秦柔桑有种不可名状的愉悦。
秦柔桑一贯的形象都太恶略了,但今天,谁也不能否认她形象上的高大和光芒。还真是患难见真情。
萧陌缓缓托起秦柔桑的手,对安王霸气的道:“安王妃想必没有将本侯昨天的话转述给安王,那本侯不介意多说一次,秦柔桑,是本侯的妻子,她不是别人可以随口践踏羞辱的。夫妻一体,羞辱她的人,就是羞辱本侯,羞辱本侯的人,让他活过天明算本侯输。”
安王被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是他不能,而是他真的不敢。萧陌,心狠手辣,大康第一高手,手握重兵,又是皇上的心腹,当朝第一权贵,谁能轻易招惹。他就是故意趁着萧陌不在家才来的,可该死的是萧陌竟然会中途回来。
这番羞辱……
安王恼怒的一口老血就堵在嗓子眼,他竭力的控制,僵硬的说了句‘走’转身便下马飞入马车。进了马车的瞬间,便再也忍不住的喷出一大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