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随着他的视线看去,眼神闪了闪,“师兄要知道,这东西可不是普通人消受得起的。”
青年没出声,知道对方已明了他的用意就不再多说,转过头看向殿中美人们的舞蹈,慢慢勾起了嘴角。
宽阔的道路上飞奔着一匹快马,马上之人一身玄色劲装,头发被一根发带随意的扎在头顶。脸偏圆,是还未褪去青涩的少年脸庞,但眉眼间已能看出些许英气,不难想象以后长大定也是一副能惹不少芳心的俊俏相貌。
佩剑悬挂于少年腰间,他正在着急的赶路,而目的地就是前方的封城。
“少年”姓宇名肆懿 ,出身太行剑派,而太行剑派只能算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门派,说出去听过的人估计都没几个。山上的二十多号人都是掌门牧廷的弟子,虽都是弟子但也有亲疏远近之分,像宇肆懿就是个不被重视的。
牧廷一生的夙愿都是希望能壮大门派,奈何几十年过去一点成果也无,年纪渐大也只能把希望寄托于年青一代。
宇肆懿是不在牧廷眼中的,可能以前牧廷对他还有点期待,但随着时间一年年过去,他还是一副混吃等死的模样,武功平平也就算了,居然也不知上进,最后对他也就放弃了,由他在山上自生自灭。
此次奉命前往祁家堡祝寿的事其实本也轮不到他的,但那要去的师弟因贪玩摔断了腿,空出来一人才轮上了他。
祁堡主的寿辰在下月初三,时间还很充裕,在此期间他正好可以顺路去见个人。这次跟他一起上祁家堡的还有两位师兄,鉴于他要去会老友就没有一起同行,约好初二的时候在祁家堡外会和。
祁家堡是一个在武林中充满了奇怪流言的地方,传言祁家堡很邪门,祁堡主娶了五位夫人,但是每一位夫人进堡后不久就死了。
第一任夫人过门一年之后给祁堡主生了一个儿子,本来该是幸福美满的家庭,却在第三年突遭巨变,祁夫人突发疾病死了。第一任夫人死后不到一年的时间祁堡主就娶了第二任夫人,但是第二任夫人进门不久就又暴毙而亡。祁堡主甚是伤心,过了好几年才娶了第三任夫人,但是好景不长,第三任夫人没过多久也撒手人寰。
后来是第四任,第五任,结局同是如此,让人不多想都难。就有传言说第一任夫人是枉死,死后怨气太重魂魄终日盘踞在堡内,不曾想祁堡主居然在夫人尸骨未寒之际就又娶了第二任夫人,怨恨祁堡主负心薄性,招致第二任夫人冤鬼缠身,最终被害死,后来的几位夫人,也都传说是被祁堡主的第一任夫人的冤魂害死。
祁家堡从此也就变了一个充满疑云、不安与怪异的地方,但就算如此,祁家堡仍然是武林三大堡之一,无人能撼动其地位!
宇肆懿脑中想着那些有的没的,几丈外突然出现了一群人,他赶紧勒住缰绳停下奔驰中的马儿,就听到有些流里流气的声音传来。
宇肆懿皱了皱眉,只见那说话的大汉身后跟着十来个一身草莽气息的汉子,各个手里都拿着大刀,一脸色眯眯地看着被他们堵住的白衣人,白衣人背对着宇肆懿使他看不真切。
那土匪头子见说了半天,眼前那俊美出尘好看得不像话的人根本没理他,甚至连眼神都欠奉。以他那脑子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