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宇肆懿随意包扎的布条,一条四寸长的伤口映入眼帘,深可见骨,好在对手应该也不是什么高手,不然这手早断了。
等随从东西拿来,宇肆懿一边看着向问柳处理伤口,一边把路上发生的事简单说了。
听完后向问柳发表感想:“不错,功夫见长。”
“……”
处理好伤口后向问柳走到亭外洗手,随口道:“那你难得仗义一回,最后人家有没有以身相许?”
“哈?”宇肆懿眨了眨眼,“我没说他是男的吗?”
“……”向问柳差点打翻了洗手盆,“你说了个屁。”
宇肆懿嫌恶地看他,“你怎可如此粗俗?”
向问柳冷冷一笑,“彼此彼此。”
向问柳走回来开始赶人,“吃饱了就回你房去,已经叫人替你收拾好了。”
宇肆懿起身从盘子里抓了块糕塞进嘴里,装模作样的一揖,“有劳向兄招待,实在感激不尽。”
向问柳翻了个白眼转身往外走,宇肆懿走了两步突然想起一事,回身叫住他:“对了,你家得罪过什么人吗?”
向问柳被问得莫名其妙,“我们是医学世家,行医救人的事做得不少,得罪人?谈何说起?”
宇肆懿暗自思忖,他先前听那几人提到向府,难道此向府非彼向府?那些人出手如此很辣绝非良善之辈,希望只是他多心了。
向问柳见他没事就走了,宇肆懿也被人带到了客房休息。
向问柳来到宇肆懿房前,看到门开着就直接走了进去,宇肆懿看起来明显也是刚起,“我还担心你没醒呢,我爹娘回来了,走吧,该用晚膳了。”
宇肆懿打着哈欠应了声,跟着向问柳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