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怜月拿出杯子喝水,并没有用茶楼里的。
宇肆懿见到他的杯子却是大吃一惊,又看到他拿那杯子喝水更吃惊,他差点伸手去拦,还好很快反应过来才没付诸行动。
似乎并没有问题?宇肆懿看了半天也没见冷怜月有什么不良反应,难道他那天看到的是假的?
宇肆懿忍不住问道:“冷宫主,你用这月光杯喝水,不会喝出问题吗?”
思缕忍不住啐他,“你才有问题!这龙凤月光杯对天下人来说都不是好物,但对我们宫主来说却是有益。”
“……”宇肆懿暗自腹诽,这冷怜月究竟是个什么构造?把毒当水喝,跟个怪物似的。不过知道对方只是拿杯子喝水他也就放心了,不是要做什么坏事就行。
宇肆懿还想再问什么,突然感觉一道锐利的视线一扫而过,抬头朝旁边雅间望去。只见一金冠束发身着蓝色锦衣的青年独自喝着茶,一看就非富即贵,也就二十多的样子,一双剑眉斜飞入鬓,双目锐利似鹰炯炯有神。
男子注意到宇肆懿打量的目光朝他点了点头。
宇肆懿若无其事的收回视线。
一个时辰过去,宇肆懿终于看到向问柳从绸缎庄走了出来,向问柳一边用手帕擦着手,一边似在思考什么。宇肆懿挥手叫了他一声,向问柳抬头看了他一眼,收好手帕抽出腰间玉骨折扇慢慢踱了进来。
宇肆懿招呼着向问柳坐下,给他倒了杯茶,“怎么样?”
连续喝了三杯茶,向问柳换了口气才说道:“这个绸缎庄老板的独子家底殷实,从小侍宠而骄嚣张跋扈,长大以后更是变本加厉,得罪的人何其多,死了也不冤。”
“那还查什么?既然该死,凶手也算为民除害。”
“……没有谁有资格轻易去结束别人的性命!”
宇肆懿笑道:“你这话真不像一个江湖人会说出的。”
向问柳也懒得反驳,说起刘希的死因来,“我检查死者发现他后脑有被钝器击打过,但并不致命。身上有多处划伤,死因是窒息而亡,眼睛冲血,肺部和肚子有积水,鼻腔里发现一种深水处的水草,是淹死。在尸体身上发现有多层捆绑的痕迹,但是发现尸体时身上却只看到一圈绳索,尸身已经浮肿,死亡时间应该是在前天傍晚时分。”
“死了一天多了,他们家里就没人发现他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