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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怎么了?”宇肆懿揉着太阳穴走到桌前,冷怜月坐在那里,他给自己倒了杯茶送进嘴里润了润喉。他发觉身上也没什么不适,就像只是睡了一觉。

冷怜月微偏过头看他,淡淡吐出三个字,“醉清风。”

宇肆懿抓了抓脸,“难道我昏迷是因那酒?我…喝醉啦?不可能啊,那萧絮走的时候我都还清醒得很。”

敲门声响起,宇肆懿只得先去开门,门外是向问柳,看到宇肆懿醒了他明显松了口气。也没进去,他站在门外道:“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宇肆懿摇头,“正想问你,我怎么突然就失去意识了?”

“还不是你自己贪嘴,乱喝东西没喝出个好歹来都是你命大!”向问柳把“醉清风”为何物解释了一遍。

宇肆懿这才了然。

“我当时神志不清的时候没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来吧?说胡话没?”宇肆懿小心问道。

提到这个就来气,向问柳捞起袖子给宇肆懿看手臂上的乌青,“你自己看看你做的好事!”

宇肆懿一脸讪讪,“……我打的?”

向问柳放下袖子一脸没好气,“真是好心当了驴肝肺,你当时见到人就打,还不讲招式,真是蛮人!”

宇肆懿也不知咋解释,这才反应过来两人站在人门口聊了好一会儿,他拉着向问柳往外走,以前的事他不想提干脆转移了话题,“你一下午都干嘛去了?那绸缎庄的儿子死因查得怎样?本来还打算下午去河边看看的,被那个萧絮一搅合正事都给耽搁了。”

“这能怪得着人家?到底是谁……”

两人斗着嘴走远了。

“你干嘛对这事这么上心?”向问柳实在琢磨不透宇肆懿的想法,“以前也没见你关心过这等闲事。”

耸耸肩,宇肆懿无所谓似的答道:“纯粹好奇。”

向问柳翻了个白眼,“信你才有鬼!”也没再多问,“先前我出去调查了一些刘希的事,发现他死前几个月有很怪异的地方,询问三夫人她也是吞吞吐吐,明显是在替他儿子掩饰什么。我很少关心城里的事,一直以为她儿子只是顽劣,也没见其做出什么伤天害里的事,这么看来恐怕压根儿不是这么回事。不是没做,而且做了都被掩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