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未婚夫就很有嫌疑了。”宇肆懿道,“既然这线索是你查出来的,那你就负责去那男人家里走一趟。还有,昨天我们找到了刘希的死亡地,我推测他是被人绑了重物后扔到水中。”
向问柳顿时明白了,“怪不得在死者鼻腔里有深水的水草,这样很多问题也就说得通了。”扬了扬眉,“你确定就让我一个人去找那男人?要是他就是凶手,那你不就输定了?”
宇肆懿无所谓地笑笑,“要真是这样,我愿赌服输。”
向问柳问道:“那你呢?”
“我打算再去刘希死亡的地方看看。”
“那好,我们分头行动。”
向问柳来到城郊一间陈旧的房屋前,房子不大,他上前敲了敲门,很快门就开了。当门内之人看到站在外面的向问柳时,脸上明显闪过一抹错愕。
“向公子,不知到寒舍所为何事?”开门之人是个青年,大概二十出头的年纪,穿着一身黑色的棉布衣衫,面容憔悴,身形有点瘦弱。
屋内没有什么家具,向问柳坐到桌前,青年给他倒了杯水,也在一边坐下。
向问柳端起水喝了一口,抬首看向屋子的主人,“李子楼,绸缎庄老板的儿子刘希前日被人发现淹死在了河里,这事你知道吗?”
说完这话向问柳便不动声色地观察李子楼的反应,发现在他说出刘希死亡的时候,他除了脸上闪过一抹错愕,之后便一直很平静,既没有害怕,也没有心虚,这倒让他有点猜不透。
“他死了又如何?与我何干。”李子楼微垂下头看着桌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向问柳继续道:“这样的人,也算死有余辜吧?”
李子楼这才抬头看他,“真可惜没能亲手杀了他!让他这么容易就死了,真是便宜他了!”
向问柳瞥他一眼,“哦?你不觉得他死得太过诡异了吗?”
“诡异?”这时的李子楼脸上已不复原来的平静,“这样禽兽不如的东西,他死了都是全天下的福报!我想大公子今日到访,不是就为了找李某寒暄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