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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肆懿看到桌边的冷怜月,却见他脸色不对,“冷宫主受伤了?问柳你帮他看过没?”

“我……”向问柳刚开口,就被冷怜月打断。

“无需。”冷怜月说玩就起身走了。

宇肆懿想到祁明那些打在冷怜月身上的剑气,心里不禁担心起来,可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向问柳又给宇肆懿身上的皮外伤上了药,紧绷的神经这才放松下来。

向问柳打开房门就看到思羽思缕站在门口,思缕焦急道:“向公子,请你去看看丁然的伤势,我们只怕她……”

“……”向问柳擦着汗叫两人赶紧带路。

向问柳把着丁然的脉,时间一分分过去,他眉头也越皱越紧,他朝旁边站着的丁柯问道,“她是不是曾经中过毒?”

丁然想了想答道:“不曾!”

“那就奇怪了。”向问柳疑惑地看着床上的人,“她身体里有两股寒气,一股就已经痛苦不堪了,何况现在有两股,我只能分辨出其中一股寒气是祁敬的阴冥掌,而另一股……”

听向问柳这么一说,丁柯立刻明白过来,“我想那应该是宫主内力里所带的寒毒。”

向问柳拧眉,“冷宫主为何……?”

“这……”

向问柳看出她的为难也不再追问,只道:“必须要冷宫主先解掉丁然姑娘体内的金针,我才能替她解阴冥掌的毒,如若不然,在我解掉阴冥掌的毒性之前,她就撑不住两股寒气侵体而亡了。”

“宫主的金针只有夜晚子时才会发作,现在怎么会?”

“我想这大概是受了阴冥掌的影响,才会导致金针的寒毒一直不散。”

向问柳拿出一排银针,先施针给丁然暂时压制住了阴冥掌所产生的寒气。而冷怜月的金针他就没办法了,他虽找到了金针所在,但那金针是冷怜月灌注内力打进去的,他可没那个本事能安全取出,要是强行取出,丁然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