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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怜月换了身衣衫,就见思羽思缕跑了进来,两人直直朝他跪下,“宫主请救救丁然吧。”

“……怎么?”

两姐妹对视一眼,最后还是思羽开了口:“请宫主收回对丁然的责罚,取出她体内的金针,向公子说,必须先解了你的寒毒丁然才能有救,不然……”说完姐妹二人就屏息等待,她们这样做已经有越主之嫌,但是她们实在无法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丁然去死。

冷怜月才想起金针之事,而一开始他也说的是七天,“……我随你们去。”

姐妹二人闻言一喜,“谢宫主。”

宇肆懿回房躺到床上,突然就觉得很疲惫,胸口的钝痛也更加明显。

他想,果然还是自己多管闲事。

第一次,人家不需要他救,他跳出去逞英雄,不成想几个山贼而已,也就是人家动动手指头的事。再一次,人家不需要他的关心,他主动送上门去讨嫌,何必呢?

那样一个人,做什么都显得高攀。

宇肆懿啊宇肆懿,你说你是不是傻?

丁然丁柯的金针都被冷怜月解了。

向问柳开始着重给丁然解阴冥掌之毒,连续好几天的施针、用药,丁然的毒终于解得差不多了,就只剩一些余毒,只要再继续服几天药就能清除干净。

宇肆懿也努力地喝着那苦得要命的内伤药,他每次报怨,向问柳就会直接扔给他一颗糖,而明明知道他不吃糖。

冷怜月的伤宇肆懿不知道情况,他也没再问,起码对方从外表看起来是毫无异样。

重真又无聊地跑去骚扰萧絮,“这里实在太没劲了。”

“没劲?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外面会比逍遥谷没劲。”萧絮放下酒杯,“你不是还有那么多美人陪着?”